“桃红,这马这几日先牵到我那里!”
“好,我会回去禀告娘娘!”
“嗯!”
陈方拍了拍桃红肩膀,看的郑才人一愣一愣,连娘娘的心腹宫女都敢调戏。果然自己喜欢的男子就是如此不同。
桃红看了看郑才人,赶紧跑了去,怕陈方一会又捏她脸,被郑才人看到,要是传到娘娘耳畔,就解释不清了。
陈方自然不怕,郑才人会胡说么?莫说脸,她身上哪里自己没碰过?
“郑才人,你骑着马先送去我那里!”
“知道了,陈方!”
等回到住处,那匹杂马此时就拴在陈方房门外,这马此时异常老实,只要有人经过,就前蹄跪地,一副哆嗦样子。
郑才人竟然将这马打的有了心疾,看来以后这马见了人都是怕的。马蹄软啊!这年头,遇到狠人,马也成了怂马。
走进屋内,却见郑才人正坐在银叶旁边,银叶则在练着字。轻轻伏在案上,看着银叶伏案,怎么看怎么养眼,当然,旁边郑才人,更是养眼。
“陈方,接下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
“你可是答应娘娘,过几日送一匹洛仁騧给她的!”
“这不就在屋外么?”
“可是这马是直毛,不是卷毛!”
“让它毛卷起来不就是卷毛了!”
银叶的手一抖,一坨墨汁晕在宣纸之上,一下子晕开,染黑了大片。那毛笔也滚过桌子,掉落地上,还在银叶宫裙划出浓墨重彩一笔。
郑才人一个没坐稳,差点跌坐地上,幸亏手快,扶在书案上。
“这好像是欺君之罪,而且它的毛如何卷起来?”
“大人,这可不能胡来的!”
银叶也赶忙劝到,欺君之罪,这可是重罪,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