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然后就站在那里,再不前行半步。
司徒景凉站在窗前,背对着她,听到她关门的声音,他才转过身来。
本来想好的说辞,连带眼里的淡淡的微笑在看到范依依的样子后,都部敛去。
范依依……像没有了生气,无他之前所熟悉的灵气。
是的,范依依这时就像被风霜给打败的蔬菜,低着头站在那,身上的气息焉焉的。
司徒景凉看到她手里拎着的袋子,没有吭声。
而范依依为自己打了气后,终于抬起头,那双很有神的眼睛此时一点神气也没有,像潭死水。
丢失了第一次,她,其实真的很难过的。
她深看一眼眼前并无任何变化的司徒景凉,然后将袋子放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司徒景凉,水晶鞋我不能收。”
司徒景凉听到这话,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睨了一眼袋子,再深看了一眼范依依,“司徒家的水晶鞋一经送出,不得收回。”
“可是,那是订婚的信物。”范依依眼里有着淡淡的怒气,“自作主张地这样坑人,不会觉得很过份吗?”
“不觉得。”司徒景凉深看她一眼,“如果真的无意,那晚的药又是什么意思?”
“……”靠之,他果然是真的误会了。
“那晚,那晚是个误会。”范依依舌头有些结巴,压根都没有察觉,事情的主动权回到了司徒景凉的手上,她变得被动了。
司徒景凉只是挑了挑眼,“哦?误会,什么样的误会?”
范依依咬唇,与他对视着。如果她对他说,她是想把他弄晕,再找个女人爬在他的身上,然后拍点照片,他会不会……拍死她?
看着他严肃的脸,范依依有些胆怯,不敢老实交待。
“总之,那药是个误会,再有,吃亏的人是我啊!!”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她才是吃亏的那个人啊,她丢了第一次,还莫名其妙的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听到她这话,司徒景凉冷哼一声,“也知道吃亏?!”
“喂,什么意思?”范依依被他这话给惹毛了,装了死气沉沉的样子也变了,立马变得张牙舞爪起来,“我都没有让负责……”
“我会负责。”不待她的话说完,司徒景凉已经十分大方的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要负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