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来无非是主子们寻欢以罚取乐、他受着罢了。
——“抱歉,我走神了。”
——“忍一下,太疼也可以说。”
是谁……
如此温柔的语气,是从没受过的待遇……
不对,也受到过的……谁说的……
——“你既然怜惜他,不如来替他……”
“!!!”
一个类似“不”的音节压抑着卡在喉间,不能说,亦不敢说。
会招来更多折磨……
很快,对生理上的索求盖过疼痛感知,先前的燥热再一次席卷而来,连魂灵都在烈火炙上烤。
“……哈……想……骚狗好想、想被肏……”
“……求求您……”
“……被……什么、都、可以……”
泪水晶莹划过侧脸,被滚烫的热意蒸发殆尽,轻痕终于妥协,或是说他已经疯了,早该疯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酷刑和无休无止的折辱之下。
那便毁了自己吧。
思至此,决绝般的坚定从那双尚且朦朦的眸中一闪而过,轻痕放下手,放过不知何时被抓烂的胸,用尽气力撑起全身。
手腕处好疼……
可也顾不上了,压抑许久的欲火燎原,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床沿处远远近近,在视野里模糊,素脚踩在踏阶上刚刚踩实,剧痛骤然炸开在踝上,逼他双膝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或是说摔在地上也不为过。
汗浸透散乱的发,铺散周身,看起来狼狈极了。轻痕因痛缩成一团,却又不得不臣服身体深处的指令,双腿不自觉互相擦动,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手向身下探去,握住那根挺立的物什,绕着摩擦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