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李白吗？”
“那是谁啊？”
“就是......”
“哦，就是坐在后排的那个坐在后排的学生？”杜甫老师摸了摸脑袋，头发稀疏。
“是。”周卓说道这里就来劲了，他一个鲤鱼打挺坐好，挺起腰板，侧过身子面向杜甫：“我想请你把他调到前排。”面对前辈，周卓甚至不想用“您”。
“嗯？”杜甫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放下了笔，但是没有回头，而是淡淡的说：“他父亲是教育局局长吗？”
“不是......”周卓非常明显地一愣，不知道为什么杜甫要这么说。
“他母亲是政府高官吗？他家里很有钱吗？或者说周老师你收了他的钱......”
“杜老师我......”
“李白有多差你我都清楚，我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学生拉到前排来坐，教育局的文件上确实写着老师不能歧视学生，按照成绩来分座位确实非常不好，但凡事要从实际出发。我们要实事求是。”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杜老师。”
“这件事没得谈。”杜甫坚决的说道，配上这张严肃的脸和那副消瘦的身体，他说什么话好像都很严肃。
“我以人格担保，李白这个学生会不一样。”
“是吗，周老师？”
“是的。”
”如果他没有任何改变呢？”
“如果没有任何改变......”
“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对吧，周卓老师。”
“确实。”面对如此具有侮辱性的话语，周卓居然欣然的点了点头，杜甫是老一辈的工程师退下来的，这个人只有40几岁，但是眼光毒辣，非常聪明，周卓在他面前像是个透明的充气娃娃一样。
“但是杜老师，我们应该给学生机会，哪怕只有一次。”
“都开始用道德制高点来偷袭我40多岁的老人了，看来你非常看好这个学生。”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