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个赌徒戒赌,若不是经历成磊那样的血痛,想必那晚定然有比血痛更为深刻的教训。
杨蛇现在才真正的觉得后怕,为自己看轻人而后怕,为自己不自量力而后怕。
忙道:“我明天就去给她送钱,我亲自去!”
杨老大却摆了摆手,“不必,最近镇上来了一批人,带了东西,你带人去处理一下。”
杨蛇神色一凛,“什么人,居然敢来边城撒野!”
杨老大一时没有开口,指腹在食指上来回揉搓了三圈,才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老京城里来的人。”
夜色露重雾浓,到了后半夜,连虫鸣都消失无踪,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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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得让人心慌,又觉恍若置身梦中的安宁。
王安面色凝重地拨打着电话,电话响了三声,才被人接起,声音被刻意压低,带着刚睡醒的倦意。
“什么事这么晚打扰我?”女人问。
王安将刚收到的消息说了,“成磊这一步棋毁了,接下来怎么做?”
女人一时没有说话,大抵是在生气。
毕竟整个计划,成磊作为开端,也是极为重要的一步,如今他自寻死路,被南惜废了手,再不能用了。
良久,女人的声音透过冰冷的电话线传来,“那就直接动手吧!”
“直接动手?”王安惊讶,“毕竟是……”
电话那头似乎有旁人的声音,王安听到女人低声安抚了两句,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女人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了过来:“按照计划,做得干净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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