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听到刘清的命令,也是逐渐的稳住身形,在前面人的带动下,狠狠的拍击着战马,向着前方疯狂的冲击了过去。
而刘清,就是他最前锋的地方,不过在他的周围却是有着几个人拼命的保护着他,锋利的箭头,在瞬间发动,破坏力是惊人的,那刚刚要来阻挡他们的官兵,在下一刻,淹没在了这股洪流之中。
那是血肉的悲鸣,那是士兵的哭泣,那是长刀的呐喊。
这仅仅只是开始,平坦的街道,提供了足够空间,再次的转向,冲锋,如果细心的人就会发觉,不少定虏营的双脚是紧紧的绑在马鞍上面的,毕竟他们不少人并不精通。
但是,这一刻,需要的不是精巧的技艺,需要的是不怕死的勇气,这些,定虏营的士兵不缺乏,他们跟随在刘清的身后,长刀飞舞,长枪突刺,长箭奔袭。
尽情的杀戮着,那些官兵试图的反抗,在这个面前,化作了徒劳。
当后面孙大斗的人马逐渐的临近的时候,官兵们终于是崩溃了,在绝望面前可以爆发出疯狂,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巨大无比的恐惧,卫辉府城的官兵们终于开始了逃跑。
没有了整合,没有了反抗,没有了队列。
但是他们的噩梦没有终结,定虏营的士兵,在刘清的命令下向着卫辉府城的府衙那里杀了过去,但是那更多的流民,依旧是记着刚才的那个承诺,杀一个官兵,进定虏营。
这样,一个盛宴,在这个时间才是刚刚的开始。
无数的走投无路的官兵,在投降的瞬间,就是被人杀死,他们的头颅,是最好的宝贝,至少,对于那些一无所有的流民就是如此,他们紧紧的拥抱着那滴血的首级,大笑着。
不是没有反抗的士兵,但是,在仅仅出刀的时刻,就是已经被那四面而来,眼神冒着绿光的流民们围住,那身血红般的衣甲,在鲜血流出的时候,竟然有那么一丝妖艳美丽。
不过这些,只是流民们的盛宴,他们在欢呼。
而定虏营,已经是不管这些,他们的目标,在前方,在前方,在前方。
不断的冲击,不断的杀戮,不断的欢笑。
任何阻挡他们的人,在那冲击之下,在那刀锋之下,在无数定虏营士兵的杀戮之下,都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当他们来卫辉府的府衙面前的时候,刘清几个人相视而笑。
曾经,他们十个人,偷偷摸摸的奔袭怀庆府城,其中艰险,外人却是哪能够得知,曾经,他们不到一千人,还是夜偷怀庆府城,那时的紧张,谁人理解。
终于,终于,终于,有了这么一天,他们成长到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攻城略地的程度,而且,还是如此的简单,刘清看着紧闭的府衙大门,对着高小溪和皮里针说道:“恩,看你们的了,哈哈。”这因为刘清想到了当年两个人破怀庆府衙时候的疯狂之色。
两个人听到时候,说道:“这个容易。”
说完,高小溪就是去招呼了一门小火炮过来,这是刚才用马来快速的给拉过来的,对着那紧闭的府衙,放上了炮弹,就是轰上了几下,那个府衙就是被轰掉了,高小溪和皮里针两个人笑了一下,就带着他们的人冲了过去。
看到两个人冲了过去,刘清又是看了看卫辉府城里面的厮杀,对谷梁用说道:“谷百户,带上你的军法队,看到有谁敢坏我定虏营规矩的,杀无赦。”谷梁用听到了之后,立刻大声的说道:“是,将军。”说完就是走了。
看到他的背影,孙大斗和丁老三两个人对视一眼,里面的意思表示的就是这样:不知道这次又有谁不长眼了。在府衙这里看了一会,刘清接到了钱行的通报,说是已经将梁王府给很快的包围住了,不过没有攻击,这也是刘清的命令,说实话,对于能够逮到一位藩王,所有的人既有着惶恐,又有着自豪之感,不过,此刻的刘清没有这样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