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刚要说话,白父却忽然拉了拉他的袖子,陪笑道:“大公子莫怪,阿黎怎么敢忘了规矩呢?”
“只是出嫁从妻,殿下又与相国有些过节,为了全双方脸面,这才……”
“你不用和我扯这些。”白麒不耐烦地打断了白父的话,只直勾勾地望着白黎,目光冷飕飕的,敌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可白黎却并未向以往一样露出怯懦瑟缩的畏惧表情,而是平和地回望他。
白麒被他平淡的反应看得火大极了,怒极反笑道:“怎么,你如今得了意,就迫不及待回家来炫耀了是吧?”
“呵,不愧是贱奴养出来的软骨头,眼皮子浅的货色,小人得志,贪慕虚荣,奴颜媚骨……不过只混着了一个侧室,就哄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言语中充斥着满满的恶意,嘲讽道:“我和她自小定亲,她那个性子,对谁都冷漠不耐,却偏偏只对我和颜悦色……若不是我不稀罕,你能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