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仪式就是‘媾’?”
姬晗摸摸她的脑袋,“对。”
有些事点到即止就好,毕竟她还小,有这个概念就行。
而姬煊也隐隐明白了什么,虽然还懵懵懂懂,但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乖巧点头:“煊儿知道了。”
“行了,看书也要适当,小小年纪别把眼睛看坏了。”姬晗将煊儿从怀里提出来放到地上,哄她出门去:“哥哥妹妹都在外面等你,去找霜牙玩儿吧。”
姬煊并不热衷一些吵吵闹闹会弄得一身汗的活动,本想再多看会儿书,但抬眼即看见自家爹爹暗示的眼神。
“……”
知道了,仪式是吧。
姬煊老实低头:“那煊儿告退。”
说完看着在门口探头探脑、用眼神对她百般勾引的两个小脑袋,认命地出门带孩子去了。
等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渐渐远去,房门也非常有眼色地轻轻关上。
姬晗好整以暇地看着莫惊鸢,一边伸手摸他披散下来的漂亮长发,一边低声念道:“屯如,邅如。乘马,班如。匪寇,婚媾。”
“倒是让我想起以前。”
那会儿面前这位仙子,手段通天,可是让先帝想尽办法将自己赐给她的,甚至连“兼祧”的民间法子都搬出来,就是为了让他不为侧室。
她并不讨厌在争姻缘和位份上有野心的男子。虽然对她来说,当时的莫惊鸢更像是自己撒上调料送上门来的肥鸭,只要偷着乐就行了。
莫惊鸢垂眸看着自己的黑发缠绕着姬晗指尖,轻轻笑道;“惊鸢一辈子只抢这一次,就算手段卑鄙些,也想抢到手。”
“匪寇……”
“是寇才对呢。”
既是一场婚礼,也是一场他单方面的抢掠。只是,他从不后悔。
“你倒坦荡。”姬晗笑着,任由对方慢慢凑上来吻她,不是像小孩子在场时一样偷情般的亲法,而是更加成年人的模式。
良久,两人才黏黏糊糊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