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烨霖有些不悦的看向项闲静:“谁让你出来的。”
“哎呀,人家就是看你们在外面谈了这么久,有些着急了嘛,我们刚才的事还没做完呢……”
项闲静扭着丰盈的臀,故意当着任米雪的面软软的倒在查烨霖的怀里,娇柔的声音显得格外楚楚可怜,只是在查烨霖看不见的角度里朝着任米雪挑衅的扬起了眉梢。
“项闲静你真不要脸。”
任米雪控制不住的一把将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撕的粉碎,狠狠地扔在了那对狗男女的脸上。在他们震惊的眼光里,发了疯一样冲到项闲静的面前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如果项闲静刚才的样子就是为了激怒她的话,那么她成功了。
任米雪想,她此刻一定像是一个疯婆子,因为查烨霖惊讶嫌恶的表情已经明了一牵
“任米雪,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查烨霖将啜泣的项闲静拉到身后,做保护状,可是看向任米雪的眼却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呵呵……”
任米雪轻轻的笑着,声音里带着满满的自嘲,她忽然抬头特别平静的看向查烨霖:“还有备份吗?我签。”
查烨霖皱眉:“没了,明会给你送去,你走吧。”
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任米雪冷冷的勾起了嘴角,挺直了腰板转身大步离去。
就算是她输了,面对那样的一对狗男女,她也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因为那样的男人,不值得她卑微。
就这样麻木的出了她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家,任米雪终是忍不住又快步改成了奔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她再也跑不动,才虚脱一般的瘫软在霖上,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个不停。
那时候,任米雪以为她已经够倒霉的了,可是更惨的事还在后面。
她哭的泣不成声,手机却在此时突然响起,任米雪见手机屏幕显示的是刘伯的手机号,这才用力擦了擦眼泪,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喂……”
“姐,您现在在哪?董事长他中风住院了……”
“什么?”
任米雪来不及问为什么,匆匆的挂羚话,就往医院赶,心里已经乱的像是一锅粥。
任米雪趴在重症监护室外的玻璃上看着昔日宠爱她父亲,此刻毫无生气的躺在里面,只觉得心疼的像是要被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