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拍了拍屁股,溜之大吉,岂料刘施施一把薅住他的辫子。
“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轻点,胶水粘的,拽掉了还得重新弄。”
刘施施没有松手,却也不再使力,唬着小脸凶巴巴道:“不许走,坐下。”
陆远无奈地退回来,重新坐在她旁边。
刘施施展颜一笑,起身坐在他大腿上,脑袋熟练地贴着他的肩窝,蹭了蹭,一只手举着电风扇,对着俩人吹。
陆远无语,女朋友虽然闻着香香的,抱着软软的,但那也得分时候好不好,大夏天黏在一起,真让人头大。
<divclass="contentadv">刘施施却不管许多,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辫子,嫌弃道:“这辫子真丑。”
“确实。”陆远举双手赞同。
他起初之所以希望编剧更换朝代背景,一方面是对满清感官不佳,另一方面也是嫌弃猪尾巴太难看。
严格来讲,清朝的辫子,并非如今观众在清宫剧中看到的阴阳头。
实际上的辫子是将头颅四周的头发全都剃掉,只留一顶如钱大,结辫下垂。
丑到爆炸。
刘施施靠在他怀里,两条小短腿晃晃悠悠,突然问道:“伱说拍完这部戏我能红吗?”
那晚虽然想了许多,但思来还是稍稍忐忑。
“红不红先不说,你再不起开,我就得热的满脸通红。”这货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刘施施不满,哼唧一声,扭了扭腰肢,嗔道:“你说到底会不会嘛。”
“会会会。”
“真哒。”
“你可以不相信自己,但不能不相信你男朋友我。”他挺直腰杆。
刘施施伸手掐了他一把:“让你臭屁。”
“这叫自信。”
“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