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向他,轻笑一声:“傻柱你上下嘴皮子一吧唧说的轻巧,我们家解放每个月D量也就二十八斤,现在又打七折,也就是每个月十九斤六两。
每天六两六,合在每一顿里头就是二两二……这个我都是算好了的。
他今儿多吃一个二两二的棒子面饼子不打紧,可明儿的缺口,你补给我们家吗???”
说完,赶紧闭嘴歇一会儿。
说话可是很耗费精力的,这小一年里,除了给学生们上课,他已经很少说这么多话,长篇大论也是基本没有。
也就是今儿被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傻柱气狠了,才舍得浪费这么多口水。
得,这一段话说下来,刚才小半碗棒子面粥白喝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
越是D量减少的时候,人们的饭量却越是大涨。
不说别人,就他自己,以前早上一个棒子面饼子,一碗粥就够了。
可现在依然这么吃,不到九点钟却就饿的前腔贴后背。
院子里的那些个半大小子们,包括他们家的两个更过分,那简直是下了饭桌就喊饿,一个个眼冒绿光。
好在他会过日子,交代自家的孩子吃完饭就上床躺着。
别说话,别睁眼,睡不着就眯着,将消耗降到最低。
傻柱只是嘴贱随口挤兑阎埠贵一句,谁料就惹来对方反怼,顿时心生不悦:
“不是,我凭什么给你们家补啊?美得你!!!你们家挨饿,那是你们家的事情,跟我有个毛关系???”
说完,似乎是故意气阎埠贵,还晃了晃手里的饭盒。
这一下,
聚在院子里吃饭的各家都不乐意了。
“傻柱,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跟伱没关系你瞎说什么?”
“厨子就是牛,H年饿不死厨子!!”
“哼,那饭盒里……咱们一个个饿的,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啧啧啧,都是m脂m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