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么??是需要什么贵重药材还是什么珍奇补品???你赶紧说,我想办法解决。”眼瞅着亲生儿子儿子要饿肚子,张沈飞急了。
小富婆这辈子这觉得从没这么不好意思过,声如蚊呐:“刘妈说,得爸爸帮忙吸,通一下R腺……等通畅后,孩子才能吃上母R。”
从早上五点多开始,她就觉得某处胀痛,连带着腋窝下面都憋出了几个核桃大的疙瘩。让孩子试了几次,总是不行,反而把娘俩都累得够呛。
此时见张沈飞问起,也就顾不得要脸,把刘妈的话复述给了他。
啊???吸一下啊???张沈飞笑了,这不是义不容辞的事情吗???
他二话不说翻身上炕,挽起袖子,又拉开陈雪茹的被子,解开……
一番操作猛如虎,水管子顺利疏通,溪水潺潺。
可能是在刘妈这里吃得好,陈雪茹营养丰富,汁水充盈,左右儿子还在熟睡也不饿,张沈飞索性喝了个饱。
最后,抬手擦了擦嘴角的乳白水珠,抱着陈雪茹聊起分别之后彼此的近况。
陈雪茹下乡已经三个月,不夸张的说,在这个农村还在烧灯油的时代,再加上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她知晓城市事情的途径已经完全中断。
知道的少有的那些农村的事情,也都是从刘妈夫妻口中,而那些信息又多半都是负面的。
此时听到张沈飞说起这段时间政策上的一些变化,陈雪茹长吁短叹:
“‘砍zbzy尾巴’,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我们拿不到股息了???”
可是当初加入公私合营的时候,明明说好了的他们这些私方经理拿百分之五的年息,并且保持七年不变的啊!!现在才过了三年,怎么就又变了???
还有赎买,现在难道也不作数了?真要那样,拥有十家连锁店的她可就亏大发了。
张沈飞摸了摸她的手:“别急,这件事我研究过了,这次的‘砍zbvy’尾巴只是提出了口号,并没有实施,即便是真的要开始,也大概率跟你们这些签订了合同的无关……”
他记得真正的砍尾巴得到农业学大寨时期,想来这次应该是没有实施,还能再撑几年。
陈雪茹闻言并没有松一口气,依然紧蹙着眉头:“大飞,我怎么觉得很多事情老是变来变去,朝令夕改的有点不靠谱。
你说,我这十座绸缎庄还能维持到赎买的时候吗???”
之前签订公司合营合同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的,七年中施行的是四马分肥,最后采用和平赎买政策。
可现在,各方面变得越来越强硬。
再加上之前她听张沈飞的,疯狂扩张绸缎庄开了好几个分店,又把固定资产,存货什么的做价做的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