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学校学生会工作吗?大小也是个干部,得有觉悟,那边确实需要我配合。”张沈飞信口胡诌。
反正现在流通信息流通性很差,他们家老太太跟田小枣总不能跑到学校问去。
老太太还想说什么,田小枣反倒放了人:“还是工作更重要,你去吧。”
“还是我媳妇儿觉悟高,要不怎么说马上当干部了呢???我这一去,可能过年的时候就不能回来了。”
张沈飞有些愧疚的从怀里又掏出一些粮票和肉票,“虽说今年过年咱们家要低调,但是也不能一点荤腥都没有,这些你们拿着。”
“不用,家里啥都够用,倒是你,穷家富路的,自个儿拿着。”田小枣跟他推辞。
张沈飞一时间有些心虚,他其实不想瞒着田小枣的,只是这丫头自打解放后就跟着红缨姐在区公所混,后来进了居委会,马上又要去街道办。
说的那啥点儿,是个新时代的女性,懂女权的那种。
虽然这个女权和后世的女Q不是一回事儿,但总归对这些封建余孽什么的肯定不太好接受。
张沈飞琢磨着,还是再缓缓。
跟家里人道别之后,
张沈飞便提着个大的帆布包,跟着汉子老顾走出四合院。
两人出门之后先是坐公交车,而后倒了两次客车,下车之后又搭了驴车,下车已经天都擦黑了。
两人走在不见一人的乡间小道上,张沈飞才开口问道:“顾叔,是雪茹要生了吗?”
老顾摇摇头又点点头:
“昨儿晚上就生了,我媳妇儿给接生的。生了个大胖小子六斤三两……当时来不及,今天一大早,天都没亮我就赶紧进了城。”
“大胖小子???”张沈飞也有些微微的激动。
这年头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大部分都只有四五斤,能有六斤确实是胖小子了。
一想到自己有了后,张沈飞心中就有一抹奇怪的感觉窜遍全身。
“先生,我们家小姐一直惦记着你呢。既然来了,您就在我们村里多住几天陪陪她。
我媳妇儿会照顾小姐的,其他活儿我来干,您就踏踏实实地陪着她就成。”反正周围没旁人,老顾也不再装模作样地叫张沈飞同志。
老顾是陈雪茹他们家多年的仆人,也是陈雪茹奶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