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被戴着银耳环的大黄瓜追的噩梦突然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阎埠贵忙不迭摇摇头:“不用,我不吃黄瓜好多年了,您还是留着自个儿享受吧!!!”
说完,扭头提着自个儿的鱼竿,水桶扭头就跑。
跑远了之后突然想起来自个儿不吃的话,能把这黄瓜卖给别人呀!!!
不说别人就那傻柱,以前领着工资和他爹何大清给的钱,一个月日子本就过得滋润。
现在成了厨子,出去接帮厨,每次又能有两元的进项。
可以说现在的何玉珠拔根汗毛,比他阎埠贵的腰还粗,冬天里吃根黄瓜还不是手拿把掐的吗?
这么一想阎埠贵,顿时懊悔不已。
看着阎埠贵背影消失,陈雪茹满脸莫名其妙。
待到张沈飞把各种缘由告诉她,她不由得笑的花枝乱颤。
笑够了之后,直起腰,止住笑意说道:“马上中午了,你不请我吃顿午饭吗?”
“没问题呀!”张沈飞把胸脯拍的啪啪响。
“先说好,我可得吃好的,吃西餐。甭拿那些卤煮啊什么的打发我。”
“甭说是吃西餐,伱就是吃外太空的饭,我也能给你搞来。”一顿饭而已,跟谁请不起似的。
两人于是骑着自行车直奔六国饭店。
到了地方之后,张沈飞锁车,进门,点菜。
西餐其实真没啥吃的,更何况是这个年代的西餐。
两人一人一份牛排,沙拉,浓汤,主食是面包。
如果让张沈飞说的话,大冬天吃这个比吃涮羊肉什么的差多了,最起码那涮羊肉吃起来热乎,过瘾不是吗?
这西餐越吃越冷。
不过还好,还有一瓶红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雪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