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吃的干草什么的都是郭瘸子提前准备好的。
他只要保证这羊一不被人偷走,二不生病,三斤棒子面就到手。
阎埠贵觉得,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张沈飞闻言夸了句还是阎大爷您会过日子,而后就回了家。
今天溜达一整天,又累又饿的。
进门之后,就看到桌子上摆着一盘四个,刚蒸好还冒着热气的馒头。
馒头旁边一碗炒鸡蛋,一碗猪头肉,还有一盘腌辣椒。
“呦,三个菜?瞧瞧咱家这日子,提前实现共产主义了!!”张沈飞一屁股坐下,掰开一个馒头就往里头夹猪头肉。
张奶奶端着碗粥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孙子这幅样子,忍不住撇撇嘴。
“就长一颗吃的心,你刘大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沈飞咬了一口猪头肉夹馍,含糊不清的说道:“打鸡血打的,说是溶血,体内还有不少寄生虫。”
张奶奶放下碗,叹了口气:“我就纳了闷儿了,打哪儿兴起的打鸡血这个风气的??
都说打了鸡血有精神,可一个是人血,一个是鸡血,混在一起能好了???
这不就跟驴和马生孩子一样吗??乍一看骡子挺壮实,其实根儿坏了,不能下崽儿。”
“谁说不是呢?”张沈飞喝了一大口粥,把馒头顺下去,“刘大妈到医院之后,人医生可说了,溶血症有大有小。
就前两天,就有一个打鸡血打死的。
据说那老太太才活了九十三,还年轻呢!!您说说,多可惜。”
张奶奶抽着旱烟,频频点头,到后头一想,不对啊???
九十三还年轻??
“这孩子,又拿你奶奶开涮。行了,赶紧吃,吃完了早点休息,明儿上班呢。”
张沈飞不再说话,低头猛干饭。
吃饱喝足,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张平安已经把炕给烧的暖烘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