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馒头有点噎得慌,他时不时的拿起石桌上罐头瓶,喝一口里头泡着枸杞的凉茶。
看着他吃的香,张沈飞忍不住咋舌:“你这老头也是奇怪,明明是个南方人,怎么会爱吃四九城的臭豆腐呢?”
“伱懂什么??美食这个东西是没有地域性的。
我一向建议,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都去尝尝。对食物如此,对文化也应该这样。”
老头儿说的言之凿凿,擦去嘴角臭豆腐的汁水。
张沈飞微微一怔:“这话不像是一个扫厕所的老头儿说的。”
“那像是谁说的??”老头儿看向张沈飞,笑了。
“像是个大文豪!!!”张沈飞一本正经。
老头儿又笑了:“什么大文豪不大文豪的,我就是个扫厕所的。”
吃饱喝足之后,老头饮了一气茶,打了个饱嗝,再次看向张沈飞:“我听人说你当上学生会会长了。”
“你也知道了???”张沈飞挑眉看向他,“我才当上两个小时……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
老头儿嘿嘿一笑:“你这不废话吗?整个燕京大学里什么无处不在,那当然是我们扫地的。
只要有地,就得需要扫地的,而有扫地的人的地方,就有我的眼线,自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
就像旧社会的时候,要是想打听点什么消息就找丐帮是一个道理。”
老头儿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副我扫厕所我骄傲的表情,看着张沈飞忍俊不禁。
“扫个地你还挺光荣。”
虽说现在喊着工作不分贵贱,都是为国家建设而努力。
但是,谁又能真的做到呢??
像时传祥那样的还是少数,大部分人都还是看人下菜碟,当个高级技工,八大员的,出门都是昂首挺胸。
至于做那些个不太有面子工作的,总是不太好意思提起自己的工作。
像老头儿这么豁达的,还是很少。
“嗐,说我干嘛啊,说说你自己。你今儿竞选时候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老头儿看向张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