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还会不好意思呢?”索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比张沈飞大七八岁,可谓是看着这小子长大的。
从小到大,他听的最多的话就是这小子的脸皮堪比城墙拐弯的地方再厚一块砖。
此时见他提起和田小枣结婚居然羞涩,顿时直呼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张沈飞无语:“三哥,您能甭挤兑我吗??我也是个人,是个人就得知道不好意思。
嗐,我跟您说不着这个,反正我跟枣儿的好事估计也快了。您就擎等着吃喜糖吧!!!”
“得,有你这句话,三哥我可就等着了。”索谦儿说完,提着收拾好的蝈蝈笼子,撤了。
张沈飞扭头则是往跨院的位置走,其实不是他不想结婚。
只是田小枣一直忙于工作,这几年从农村涌入城里务工的人不少,各个居委会的工作量都大幅度增加。
田小枣又是个工作狂,只要做了,就想做的最好。不止于此,她还口口声声说着要工作第一,家庭第二。争做新时代的新女性。
实际上,自打一把手提出妇女能顶半边天的称号之后,这个年代的各种类型铁娘子呈潮喷状涌现。
田小枣虽然在居委会,没在厂子里,但是平时工作起来也是一副拼命三娘的架势。
张沈飞虽然嘴上抱怨,但是心里却还是很支持她的工作。
要知道这个年代到了二十三岁还没结婚,已经算是妥妥的大龄青年。
一边胡思乱想,
张沈飞一边就穿过了通往跨院的月亮门。
一抬头,便看到田小枣的屋子亮着灯。推门而入,便看到田小枣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东西。
“大半夜不睡觉,又在忙工作???”他蹙眉说道。
田小枣被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向张沈飞,先是莞尔一笑,后抽动一下小鼻子嗔怪道“今儿怎么又喝酒啦?“
“喝了一点。这不是傻柱找到他的堂哥了吗?请兄弟们聚一下。“张沈飞斜靠在炕头上,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心。
看到他这副架势,田小枣又心疼了。
谁的男人谁心疼!!!
“又头疼了吧,等着我去给你倒杯热水“说完,她便走到一旁的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