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屋里挺闷的,要不咱俩出去抽支烟透个气??”
这是有事情要谈啊!!张沈飞没有废话,直接站起来。
两人跟酒桌上的领导们知会一声,而后便走出小包厢,穿过食堂一路到了食堂门口的侧墙边站定。
张沈飞从口袋掏出一包大前门,先递给古秘书一只,帮对方点上。
“这么好的烟,张干事你的生活水平可以啊。”
“嗐,我这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可不就不亏了这张嘴。”
“也是。”古秘书又道,“张干事,伱这又当干事,又拿削皮器厂工资,还隔三差五的给报社投稿,收入不菲,可不就享受吗?
对了,我看你最近把厂报的项目给了别人??那可是你的心血啊,能写在履历上的功绩,就这么轻易的拱手让人了?”
张沈飞吐出一个烟圈:“什么心血不心血的,大家都是为厂子工作,谁干不是干啊。”
其实他倒也不是真的那么圣父。
只是那个项目时不时地就要下车间找工人采访,他是真的嫌累挺,这才卖许大茂一个人情。
当然,这些话当然不能告诉古秘书。所以他也就说的含糊其辞。
古秘书深深看他一眼:“张干事,你真的跟别人不太一样。”
本以为这人写匿名文章是给自己唱赞歌,谁料只是领导的安排。
看来此人跟他观察的一样,有钱,又没有太多向上爬的野心。
如此一来,他就放心了。
张沈飞摆摆手:“嗐,一般一般。”
两人吞云吐雾一阵之后,古秘书再次开了口:“张干事,自打你进了厂,工作上的成绩可谓是有目共睹……
其实这段日子,领导一直都在观察你,你的脑子灵活又知道变通。上次你跟领导一起去AN山,临危受命充当娄振华的秘书。
当时虽说杨厂长没去,但娄振华回来后,对你多有赞誉。”
张沈飞听着古秘书的话,拿不准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便不吱声,只是时不时的做出反应,表示自己在认真倾听。
把张沈飞进厂之后的奉献扯了一堆之后,末了,古秘书才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