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那么珍贵的酒徐慧珍居然随随便便就放在门口,这不是敲诈是什么???
想到这里,他捂着被打的乌青的眼,试图争辩,想让徐慧珍给打个折。
谁料徐慧珍一听,冷然一笑:“贺永强,我打开门做生意,把酒放在我自个儿店门口有问题吗???
今儿要是换个人无意间把我的酒给碰撒了,那我可以给他算便宜点儿,甚至不要钱都行。毕竟都是街里街坊的。
但你呢??你是来找事儿的,是要砸我的店!!!现在让我便宜,你不觉得你自己忒不要脸了吗???”
“没错儿!!!徐老板的话有理有据!!!”一直在一旁看热闹,没吱声的牛爷站出来,“贺永强,牛爷我是大前门这一片的老人,跟你爹也是打小儿一起长大的。
你小子是他的养子,牛爷我没有看着你长大,不知道你的秉性。
但是,只要你还在大前门这一块儿混,你就得讲规矩!!!今儿你砸店在先,污蔑徐老板在后。再往前数,你还猪狗不如勾搭她的堂妹。
这一桩桩,一件件,徐老板大气不跟你计较,但你要是还在这狡辩,想耍赖
哼,你也得想一下,你们家的生意可还得在这里做下去。”
片儿爷也站出来:“牛爷说的对。做买卖,特别是开小酒馆,靠的就是街坊四邻的帮衬。
你把贺家酒馆的名声搞臭了,谁还敢去你们店里喝酒???没了客人,你们家小酒馆早晚关张!!!”
牛爷和片儿爷在前门大街相当有威望,他们两个一开口,立刻引来一片附和之声。
众人立刻开启对贺永强的二次谴责。
到了这一步,贺永强深知挣扎也没用,只能服软。
他告诉徐慧珍自己今天没带够钱,明儿一定把钱送过来,然后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人。
他一走,
看热闹的人散去,酒客们则是回去继续喝酒。
张沈飞几人再次坐回去,温软软依偎着四眼儿,一副刚才受到惊吓还没有恢复的样子。
胖子,李油饼看到她那副样子,跟吃了苍蝇似的表情复杂。
四眼儿虽然无奈,却也只能假装没看到兄弟们的眼神,拍着温软软的后背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