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有些悻悻然的收回指尖,语调里带了些责怪。“这会儿你不是该在休息吗?这么快就好了?”
司珩似是听不懂的走进来。
“我们和常人略有不同,常年修行,让我们只要稍加打坐便能恢复精气。一日之中,只要三个小时就能完全恢复。”
难怪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阙还有些遗憾,可蓦地,司珩脸上的情绪起了变化。
他惊恐的转过身去,生怕是季衍出了状况。
却见季衍径直坐在了床头,黑色的秀发垂落下来,挡住了半张脸。
她一手捂着头,双目紧闭。
却已见往日的模样。
一股热流当即闯入沈阙心底!
“季衍!”“师妹!”
二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双方看了看彼此,又重新投向女人。
季衍捂着剧痛的头,艰难的呓语出声。
“师……兄……”
听她呼唤自己,司珩越过了沈阙,赶忙上前。
“是我。”
他两只手握住了季衍垂落的掌心。
虽然视线还有些模糊,但听见师兄的声音,季衍还是放松下来。
“我就知道是你。只有你,才能取出我头上的银针……”
她一边适应晕眩与疼痛,一边宽慰的开口。
听她如此信任自己,司珩满心欢喜,熟悉温润的笑意又爬上他的唇角。“师门都很担心你……还好你没事。银针取出后,你还好吗?”
司珩略有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