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锋芒的视线，季柔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笑道。
“我也很想迎战……可我身为关老得意弟子，实力强劲。就这样贸然出战恐怕有些不合规矩，以大欺小了……不如等你先挑战赢了那位嘉宾，确认你有实力后，再挑战我也不迟吧。再说我身体尚未痊愈，也不便出手。如今师父也在闭关……否则，你还能见识见识师父呢。”
这话倒不是季柔空穴来风。
毕竟原计划里，他们是打算让关老出现的。
只不过这个关老……
是迟墨假扮的。
毕竟关老神神秘秘，也不是常人可见的……
若是利用这个信息差，偷龙转凤，让迟墨在他们这里扎下根来也是良机！可偏偏他现在没了消息，自己短信也不回了……
这也是季柔为什么焦虑的原因……
不会他那边真出什么事吧？
季柔得不到他们的消息，只能专注眼下。
生怕被人察觉出异样，就听季柔稀松平常的询问起来。
“对了，前些日子，你似乎参加了彩虹台的中秋晚会？”
“对，有幸作为特别嘉宾参加了宴会。”
“晚会上你表演的曲目是什么？能为大家介绍一下吗？”
“神女颂。”
听到神女二字，季柔噗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
季衍微微蹙眉。季柔收了收嘴角的笑意，这才开口。
“没什么，只是……神女什么的……不说是迷信吧？只是古代有很多所谓的神女，其实就是娼妓来着，不知道季衍你知道这事吗？”
不等季衍回答，季柔便又转向观众席。
“经常有那种吧？以神使之名，行污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