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崩溃，粉丝们更来劲儿了。
“季小姐，我们缠上你了，以前我们没吃过细糠，现在吃太好了，其他吃不下了，你要负责。”
“对，以后我们就只粉你了。粉其他人真的索然无味。”
“下次活动是什么时候？”
“有打算签约吗？”
“既然是谢玫的朋友，肯定会签约启明星吧？”
粉丝们纷纷猜测着季衍的归处。
关于这一点，季衍倒是可以给他们答复。
“你们要是喜欢我的歌，出道唱一唱倒是无所谓。关于签约的事……”
她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我没有打算签约经纪人公司。”
此话一出，弹幕都？？
“不签约？”
“这也行？”
“可没有公司运营不容易发展吧？”
“都停一停，你们是不是都忘了季小姐是豪门千金了？要签公司肯定签自己家啊！”
这话倒是给大家提了个醒。
季家虽然只是市首富，但好歹也算豪门。
名下什么公司没有？
需要的话，甚至可以专门为她开一家经纪人公司。
何必要签约外面的公司？受别人的限制呢？
看有人能想明白，季衍也松了口气。
其实签约的事，顾北琛已经提过几次。要是签约启明星，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会把所有资源倾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