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雪茄的烟气。
目光垂落在桌上，落在韵辉的文件上。
“姜且么……”
他喊着烟味的唇上下张合，玩味的念出那个人的名字。
不仅长得有几分像季衍，在行事上也有少许像她……
“有意思……”
第二天，姜且正常上班。白雅颜去演出事业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而自己也突然晋升为贴身秘书。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进入厉靳霆办公室时，姜且心都狂跳不止。
她其实并不喜欢和厉靳霆单独相处……
不知道为什么，本能总是叫嚣着让他们两个保持距离。
可眼下白雅颜不在了，只剩下他们两人……
“在想什么？”
男人没有抬头，只是望着文件问。
姜且顿了顿，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的胳膊上。
“那个……没什么，我只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做好……”
其实今天来公司，很多人对自己冷言酸语，电梯都不让自己上。午休时，茶水间也不让自己进，食堂也不让去……
午饭是她跑到外面买的。
姜且能感到自己被排挤了……公司的气氛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但她没有表露，只是极力调整自己的状态。
没理会她的不适应，厉靳霆拿着文件。
“既然让你做，就是信得过你。没有多难。”
厉靳霆风轻云淡的口吻让姜且更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