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鬼卒只管亡魂，不管鬼城之人。
亡魂死于鬼城之人手中，鬼卒不会出手。
古长生轻声呢喃道：“如此说来，山鬼谣维系均衡确实不容易。”
如果都按规矩办事，那还好说。
就怕这其中还有乱来的。
很难把控这个均衡点。
“维系……均衡？”
黑衣女子皱眉。
古长生摆手道：“这跟你没啥关系，总之我没魂丹。”
黑衣女子再次沉默：“所以你真没魂丹？”
古长生翻了个白眼：“我不是说了很多次么？”
黑衣女子挑眉：“那你另外两位朋友有吗？我可以出高价买，不管是鬼钱还是人间的承诺，都可以！”
古长生摸了摸下巴：“我家姚曦姐姐倒是在炼制魂丹，不过暂时还不能卖，不然山鬼谣的努力就白费了。”
黑衣女子瞳孔微微一缩，这家伙说的是……炼制魂丹！？
跟着古长生的两位姑娘，其中一位叫姚曦的会炼制魂丹？
这是什么来头？
饶是她，也被震撼了一下。
沉默片刻，黑衣女子把握到了古长生话语中的关键点：“你刚刚说，暂时不能卖，那什么时候能卖？”
古长生微微一笑：“得等我完成一些事情之后。”
黑衣女子下意识道：“大概多久？”
古长生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抬头看向漆黑的天空，那里有着一轮血月悬挂，甚是诡异。
“那得看我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