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娃,一个女娃。
看着有五六岁大,其实都七岁多了。
狗剩拍拍身上的土,皱着小眉头,“别提了,才进去就撞上一个煞星,啥也没弄到,气死我了!”
说完,他捂着咕噜噜叫唤的肚皮,在想该怎么解决晚上那顿。
小邋遢忙安慰:“没弄到就没弄到,你没事就好。”
狗剩敷衍地点了下头。
这时,唯一的女娃二狗子哭了,“天才刚冷,咱们就快撑不下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话,让狗剩和小邋遢都沉默了。
是啊,天暖的时候,他们熬一熬还能撑过去,天冷了咋办?
小邋遢看着狗剩,认真道:“狗剩,要不你回家吧,回家好歹有一口吃的,不会饿死。
我和二狗子一个没家了,一个被人嫌弃,你不一样……受点打骂怎么了,能活下去就好。”
“别说了,我不回去。”狗剩打断他,脸上表情是与年纪不符的沉稳。
“我在那个家就是奴才,吃的没我,活全是我干,谁有气都能撒在我身上,我才不回去。”
死在外面,也比在那个家强!
二狗子吸了下冻出来的鼻涕,说道:“要是狗剩的爹和姐姐来接他就好了。”
狗剩眼角耷拉下,看不出情绪,只说了一句,“回去吧。”
闷着头往前走。
后面,小邋遢拉了下二狗子,冲她摇摇头。
狗剩以前盼着家里人来接他,这两年似乎不那么期待的,每次提起,心情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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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叶梧来宁家,要接宁柚去参加县里打字员的考试。
宁老太把她们送到门口,不放心地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