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可怕。
文秋水看到穆亦寒这一面,霸总滤镜瞬间碎了一半。
突然发现,穆亦寒也也是个普通人。这样一个人,嫁给他一定会幸福吗?
文秋水第一次迟疑。
想到穆亦寒的家世,她眼中流溢出坚定。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穆家再怎么样也比文家强,要知道文家只是区区普通工人,没什么出息,靠穆家,她才能改命。
这么一想,文秋水的眼底伏藏着某种贪图,盯视着牛车上的穆亦寒,目光火热。
察觉到一道让自己不舒服的视线,穆亦寒睁眼看去,却只见文秋水眼睛红肿地看着自己,双手合十,在祈求什么。
她目光期期然落在自己身上,求什么一目了然。
穆亦寒心下微暖,眼神都柔和了些。
只,他腿疼的要命,抿了抿苍白的唇,没有说话。
文秋水心中暗喜,看着穆亦寒越发柔情万种。
宁超英也在牛车上,看见这一幕,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艹!
夹在两人中间的他,怎么那么不得劲呢。
古怪的情绪一直延续到县医院。
牛车一停,宁超英立时跳下车,和同村的年轻人把穆亦寒抬下来,往医院里送去。
被迫这么一挪动,穆亦寒腿更疼了,嘴唇咬出深深的印子,他是个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的人,硬挺着没昏过去,直到见到医生。
“保住我的腿!!”
留下一句话,穆亦寒脑袋重重地往枕头上一沉,见马克思一般地晕了过去。
他被推进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