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庆猜测李赛男是故意不接他的话,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知晓的事,他听着王辉和李赛男聊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聚餐结束后,单庆专门给李赛男打了电话,想问个究竟。
李赛男在电话里欲言又止,单庆问道:“赛男,你别藏着掖着,你告诉我,你今天说的话到底指什么。”
李赛男想了想,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单庆,今天咱们说的话就当没有说过,你要保证不说出去,也不能做出过激的举动。”
“我保证!你说吧!”单庆承诺道。
“你其实已经被提名两次了,有人说了不利你的话,最后你的事就被按下了。”李赛男说。
单庆听到这话感到如五雷轰顶般,他急切地说:“是谁?这么坏?”
“你想想你得罪谁了?”李赛男说。
单庆仔细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也没想到是谁,他说:“我在单位这么多年,和谁也没红过脸,领导对我也很认可。”
“哼哼……”李赛男冷笑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对你很认可?有些人心理阴暗着呢!”
“你说明白些啊!”单庆恳求道。
“单庆,你太实在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工作干的好就行的,领导说你行才行!”李赛男说。
单庆言辞恳切地说:“赛男,我们一起考进来这么多年,你说我坏过谁的事?你告诉我,我感激你一辈子!我不想这么稀里糊涂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姓郑未必正!”李赛男说。
单庆一下子明白了,居然是郑怀浩,他在捣鬼,可是这都是为什么啊?单庆扪心自问,他没和郑怀浩发生冲突过,还很配合郑怀浩工作,而郑怀浩当着他的面一直是各种肯定、夸奖。
“其他话我也不好说!你以后注意点儿,最好别在他手底下干活。唉,你也真是,你在办公室,在局领导眼皮底下干活,怎么不能主动向局领导靠拢呢?”李赛男建议道。
单庆难过地说:“可能是我的性格问题吧?”
“你再琢磨琢磨吧?我只能和你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其他事,先挂电话了!”李赛男说。
单庆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忙音,他心烦意乱极了。
李赛男和单庆说完这番话以后,单庆并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他按部就班地上下班,每次面对郑怀浩时,他都有种难以言表的心情。一天两天、一星期过去了,单庆的心憋闷极了。
单庆在想如何破局?他知道以他的出身和性格,他在仕途上难有太大作为,但是如果以一个小科员干到退休,他又心有不甘。当单庆想到郑怀浩那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嘴脸时,他无法在像之前那样心平气和地在郑怀浩手底下干活,他不仅不甘心,还很愤怒。
郑怀浩的出身并不比单庆好哪里,他家庭贫困,他是家里的长子,弟弟妹妹很早辍学出去打工,他父母在家务农,他父亲患有慢性病,是医院的常客,家庭负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