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泽君,若是想要南溪无战,可要好好对待千秋将军才是。”

    男人闻言,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他确实想要说些呛声的话,但是想到小姑娘可能会不高兴,便克制地开口:“这话朕还是送给原封不动地还给季渊国主得好。”

    如今南溪有祁君羡和穆如酒,莫说百年,就是十年之后,两国国力谁强盛一些其实并不好说。

    砚寒清闻言,只是笑着,却转而看向穆如酒,嘴角上扬,桀骜张狂:“将军,您听到了?就当是送您的贺礼如何?”

    季渊国主在宫宴上明言与南溪互通有无,这摆明了是要同南溪结盟的意思!

    若是说之前有他国国主对南溪还抱有一丝想法的话,现在那点小心思完全消失了。

    ——任谁也不会猖狂到与南溪和季渊共同为敌的地步!

    启征国君齐舟年再也待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宫宴。

    济司粱见盟友离开,瞪了砚寒清一眼,也转身离去。

    高台之上,穆如酒看着两人狼狈离去的背影,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