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娄笑着,和言年打着招呼。

    言年看了一眼座位,离上课时间还早,教室里空旷的很,而胡娄却故意坐在他旁边,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看着并不是很巧。”言年说的直白,可胡娄却是听不懂一般,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对我这么大防备做什么,你可是言氏总裁,而我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继承者,你要捏死我,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言年眸光一暗,瞥了一眼胡娄。

    后者立马双手举起,“不就开个玩笑吗,言总不要这么激动,我害怕。”

    嘴上说着害怕,却分明在笑。

    “我想胡家继承者还是换个位置比较好,要惹人嫌的话,我也不介意去和胡老爷子喝喝茶。”

    言年神色如常,语气淡淡的,反而是胡娄脸色有了些变化。

    他咬了咬牙,维持着自己嘴角那僵硬的笑。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拎着书包坐到了另一侧的前排。

    言年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做着自己的事情。胡娄同样没有回头,手上的笔仿佛要被他捏碎。

    好在,这一天,胡娄都没有再找事情了。

    “总觉得这个胡娄有些问题。”孟晚也觉得胡娄的行为有些怪异。

    按道理他们和这个胡娄并不熟,胡娄也从未和他们见过面,说是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为过,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到他们面前来刷存在感,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见招拆招,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动静,随他去,看能翻起多大的浪。”

    说着,言年间最后一只虾放到孟晚碗里。

    “还要再吃点吗?”

    孟晚摇头,将最后一个虾吃完,擦了擦嘴。

    好巧不巧,结账的功夫,却遇到了一位许久不见的故人。

    “唐知意?她什么时候回国的?”孟晚从二楼下来,在看到唐知意的时候却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