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无人把持朝政,女皇年幼,难以威慑群臣。金陵城一时内人心惶惶,朝堂内结党营私,暗涌不断。
好在三朝元老贾太傅之孙,入主后宫。
老太傅亲自出山,主持朝政。这才将整个朝堂控制住。可因了人心动不足,官员间派系错综复杂,朝堂并不安稳。
趁着便宜夫郎不在,柳长宁将这本《金凤朝堂更迭史》粗粗翻阅了一遍。原主本是目不识丁,倘若被那人知道她识字,便又是一波麻烦。
前日在客栈之时,拿出一本图画书籍,尚且被他多看了两三眼。
这会儿也只能趁着他不在,借此了解一下这个时代的政治变化。
她倘若以后想要摆脱白身,科举入便是唯一出路。毕竟士农工商,士是这个朝代社会阶层的顶端。
要想在这个朝代过的舒适,科举为官几乎是唯一提高自身社会地位的途径。
柳长宁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原主这破旧的老宅,柳眉微蹙,今早醒来,她的皮肤又白了三分。
没料想到,这里的月色过于纯粹,打坐效果比第二世好上太多。昨日皮肤变化提醒了她,她可能控制不住面容变化的时间。
虽现在暂时看不出端倪,可时日久了,指不定便会被人怀疑。
最重要的是此处并不适合长期居住,屋舍破旧,地处潮湿。
柳长宁摩挲着尖细的下巴,心中已有了盘算。
西樵村她可能待不下去了。
等再上几次后山,用草药换些盘缠。就到了她离开的时候。
至于便宜夫郎,便再多给他一月时间。左右依那人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他也即将离开。
两人迟早一拍两散,陪他一月时间,全个同居的情分。
屋外电闪雷鸣,雨滴却迟迟不落,黑沉沉的天空,燥热难耐。
柳长宁手持蒲扇,尽管不停的扇动,额边的汗水依旧打湿了整片后背。
她烦躁的蹙眉,正欲去净房洗把脸。
屋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柳长宁眸中滑过一抹诧异,进屋洗了把脸,方一步一缓的走至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