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惠听他问起这个，展开涂着蔻丹的手指，端详之中，神色多了几分漠然：“主要是他们太不识相，都不肯听我的话。”
戚南挑眉：“我也不是很想听你的话。”
千惠目光倏忽凌厉，直盯着他：“你拒绝我？”
戚南反问她道：“你就没想过，我不同意的可能？”
千惠与他对视半晌，再度掩唇而笑：“没错，我的确还准备了一个人选。”
戚南正要问是谁，见她身体倾斜，还懒懒靠在石桌边，像是腰软得坐不住了，一股奇异感觉蔓上心头，话到嘴边转了过去。
“昨晚，你……”
千惠挑眉：“昨晚我不在宫内，你不是也不在？”
戚南不想再度相见，她就已经肆无忌惮，挑开自己的玩家身份，想到她如今孤身一人，如果不跟自己这一队联合，很可能会投奔其他玩家，到时候以她肆无忌惮的性格，和宠妃的身份，大概会变得极难对付，沉吟片刻，还是先在心里划了个待定。
“不是昨晚，是今早？是跟谁？玩家？”
千惠不想他又提起这个，笑容诡秘，转过脸来看他一会，薄唇轻动：“别看老王年纪大，功夫倒还算不错。”
戚南默了一会：“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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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nc。”
千惠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nc又怎么样，不是死人就行。”
戚南：“……”
戚南已经数不清，自己面对她之后，有多少次无语了。
“倒也不必——”
他本想说完这句话，看到千惠漫不经心，又觉说不说没两样，于是转了个话题。
“我可以跟你合作，但有条件。”
千惠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他同意和自己合作了：“说说看？”
戚南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不论何时，不许对我的队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