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沈鹤辞下了马车也同样的心事重重。
沈鹤辞心中在担心什么池砚自然明白,所以不放心的跟着他进去了,顺便拿了些药膏之类止血的东西,他不太会用,所以递给了沈鹤辞。
“上药吧。”
沈鹤辞婉绝道:“不必,只是小伤而已。”
“可要是发炎了怎么办。”
池砚笨拙的剜了一勺药膏,好奇闻了闻,嫌弃的帮沈鹤辞上药了。
“殿下。”沈鹤辞垂眸若有所思。
池砚没有抬头,仔细帮他上药,“嗯?”
沈鹤辞看不下去池砚这笨拙的手法,拿过他手中的木勺自己上药了,问道:“殿下,沈睿是否是在荣郡王手下任职参领?”
池砚想了想,“我不太清楚,但今日看来应该是的。”
沈鹤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可否请殿下多多通融,让荣郡王不要过分为难沈睿,他还小,经不得荣郡王那般折腾。”
池砚不解问,“你为何不直接让我把他调出来?”
沈鹤辞低下了头,安安静静上药,【你有这么好心,今日就不会任由荣郡王欺辱沈睿了】
池砚挠了挠头,今日确实是他看热闹看过头了,有些对不起沈鹤辞,好心的帮他收起包扎的布。
扎上的那根刺针虽然很细,看不到伤口,但沈鹤辞手中还是有些无力,系带打结还是池砚帮的忙。
池砚拽着布的两端,手中已经尽量轻了,却在绑上的时候还是听到了沈鹤辞微不可查的吃痛声。
“好了。”池砚擦了把汗,收起布,“来人。”
很快一个奴才推开门恭敬道:“在。”
池砚将药膏盖好,“将沈睿调到定川营,让他去阿宝手下。”
定川营好像也是皇帝给的,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战功显赫,让他们保护君砚,不过君砚不太管。
沈鹤辞闻言一惊,“殿下,不可……咳咳。”
池砚连忙扶好他,“慢点,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