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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救了霍庭川的人不是自己吗？
她有点懵，可在场的几人却什么都没有说下去。
霍庭川的目光淡淡的扫了眼方才说话的人，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那人身边有人小声提醒：“知道戚泽帮着凌惜，最后是什么下场？劝别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这句话叶时笙没听见，她只觉得包厢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不是那种恶意的怪，只是带着好奇、探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崇拜和惊叹。
就在这时，有人上前打招呼，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性格很是爽朗，自来熟：“小嫂子，今天大家聚会，要不要也来瓶酒……呃……”
那人触及到霍庭川的目光后，僵硬的改了个口：“……呃，牛奶？”
叶时笙怀疑自己没听清：“啊？”
那人咳嗽两声，在霍庭川目光的威逼之下，严肃道：“咳，牛奶，小嫂子要不要喝牛奶？我们最喜欢喝牛奶了，我们聚会从来不喝酒的！”
霍庭川这才满意。
不等叶时笙回答，那个年轻人马上吩咐经理去送了一箱牛奶来。
然后叶时笙看到，这群富二代、商业精英、年轻总裁们。
都捧着一盒牛奶，仿佛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似的低头喝着。
“……”他们聚会，这么诡异的吗？
霍庭川目光柔和，俯身问她：“想留在这里还是回家？”
叶时笙抿着唇。
“还在想，为什么我回国了不第一时间联系，而是来参加一个聚会？”霍庭川低声开口：“过些日子，我再解释给听，好么？”
叶时笙鼓了鼓腮帮子，她知道霍庭川总有自己的事，也有自己的理由，他不用事事都和自己汇报。
可是她有时候又觉得，明明是他最亲密的人，什么事都做过了，他能为她去死，她却觉得离他还是好远。
叶时笙差点将手中的那盒牛奶捏到变形：“我想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