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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时笙转头看过去。
霍庭川道：“现在无论参不参加，都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谢清歌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点点头：“但我对主题曲不感兴趣，我不会唱的。”
“笙笙，是猪么？”
霍庭川嘴角扯出一丝笑：“谢清歌不会给拒绝的机会。”
叶时笙：“……”
好好说话行不行，为什么一回来就说我是猪！
霍庭川意味深长：“记得要感谢谢清歌，她将推上了一个高位。”
这件事，叶时笙被扣上了一个内定的帽子，但只要她唱歌好，那么别人会说——她有实力。
要是她没唱好，那就真的完了。
显然，谢清歌觉得叶时笙唱不好，但她偏偏就是能唱好。
给她这么一个众人瞩目的机会，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她？
“对了，等一下给一个惊喜。”
霍庭川慢条斯理的喂了她一块苹果，“半小时后，就能知道了。”
叶时笙歪着脑袋躲开：“能不能别喂我了，真当我是猪吗！”
“怎么能这样说？”霍庭川轻轻叹了口气。
叶时笙刚觉得这男人还不错，至少没有觉得她是猪了。
然后——
霍庭川：“猪比聪明多了，这样说，猪会不高兴的。”
猪会……不高兴的……
叶时笙笑容僵硬，深吸了好几口气，回想起三年前霍承的那句保命名言‘杀人犯法’，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