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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温柔的吻过她小腿上那一道红痕，蓦地惊觉，她好像没有笑了。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了。
无论他怎么解释，怎么证明自己，似乎都是错的。
叶时笙不想看到他，她见到他的眼神里就会出现那种讥讽，刺伤他的眼睛。
她也不会在他面前笑了，甚至连一句温柔的话，都说不上。
所以她能和唐瑾书有说有笑，他很嫉妒，这种嫉妒让他不冷静，不理智，只想毁灭一切，然后将她拥入怀中。
叶时笙挣脱不开，干脆不挣脱了，她嗤笑：“霍先生，以后，对唐先生尊敬一些，知道么？”
霍庭川忍不住用力。
叶时笙觉察到了，却也没说话，叶时笙晃了晃小腿：“毕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答应了，从此后与他同富贵共患难，他死我死，他生我生。”
听着这如同人一般的誓言，霍庭川眼底的黑暗逐渐加深，原本还有些自负的掌控力仿佛在这一刻变得脆弱。
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轨道。
叶时笙眉眼都是讥诮：“霍先生是不是想说，我是的太太，哪能和另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可是真是对不起，这是我的责任啊，他与我而言有救命之恩，这种恩情凌驾于所谓的爱情之上……霍先生应该很明白才是。”
霍庭川眸色不变，替她穿上那双高跟鞋，动作虔诚的仿佛一个信徒。
叶时笙以为他不会说话了，谁知道他沉默片刻，却忽然说道：“我不明白。”
不明白？
叶时笙忽然不想再和这个男人说下去，她浑身泄了气，眉眼间满是清冷和疏离，仿佛针扎一般刺在了霍庭川的心上。
她背脊往后一靠：“霍先生，话都说明白了，离婚协议也早就送到书桌上了，今天是唐先生……以后还会有更多张先生李先生，只要不签字，我可以一天给戴一个绿帽，就是不知道霍总您受不受得了。”
霍庭川听她近乎挑衅的语调，低低笑了。
他还是吻着她的小腿，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卑微的举动。
“无论找几个男人，我都不会离婚。不要和我闹了，嗯？”
叶时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