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站在山顶上,感觉周身骤然寒冷,冻得她浑身僵直,只余牙齿在打哆嗦。
她知道这是黑衣美妇误会了,连忙摇头摆手。
“前辈误会误会,我们人死为大,盗墓这种行为从古至今都是犯法的,我们还有落叶归根的传统,晚辈只是想去看看那位大和尚,他若临终之前有意回去,我就帮他一把。”
黑衣美妇的眼中终于带上了好奇之色。
“大言不惭,我和他认识那么多年,他还是我给下葬的,现在他的墓地也不让我碰,你一个素未蒙面的小丫头就敢夸此海口?”
她情绪一缓和,杨昭的身体就暖和了过来。
“前辈容禀,晚辈没有把握,只是想去看看,若他允许我就送他归乡,若他不愿我只祭拜一二。”
“听你话里的意思,小丫头,你挺有自信呀。”
黑衣美妇突然兴奋了起来。
“这样吧,如果你这个小丫头能让那个大和尚把墓打开,我再给你一样好东西,怎么样?”
“前辈您……”
还没等杨昭的话说完,黑衣美妇大袖子一挥,拎着杨昭就走。
“行了,你别罗里吧嗦的,走,我带你去找那大和尚的墓地。”
杨昭只觉得眼前黑黑白白,空间的连续变化让她胸闷气短头、晕目眩、胃里上下翻腾好像晕车了一样。
就这样一黑一白了有半柱香的时间,黑衣美妇终于停了下来。
杨昭连忙挣脱她的手,连滚带爬的跑到远处,干呕了起来。
黑衣美妇看着她的动作,嫌弃的闪身来到了附近的山顶上嘟囔。
“我怎么忘了她才筑基期,啧,人类怎么能这么弱,连我刚出生的儿子都比不上。”
杨昭并不知道黑衣美妇的这一连串的动作,她蹲在那里呕得天昏地暗,早已无心他顾。
可惜她早上就塞了两粒辟谷丹,胃里没什么东西给她吐。
好半晌她才喘过一口气来,运转三清正阳经,把这股不适给压了下来。
她招了个水球漱口洗了手脸,单手掐决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这才转身过来找黑衣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