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谢今安而去,谢清云许不会向他开口求医,此时他却有着丝丝庆幸。
一手便是抽出手来,谢清云放在自己腿上,眉头微皱。
“说这些嫡庶做什么,明知道我不爱听,你在说下去,我这噬蛊之症都要气的发作了,你是来给我医病的,还是来气病我的?”
上次在武检司的门外,他也是说这般庶语之话。
那时他说……朋友之名,高攀不上。
如今,再是听到这样的话语,她心中自然有气。
看着对方抽手的动作,顾南笙哑然一笑。
“我不说就是了,你这症状不全是心寂症状,因着王妃怀你之时,中了一中奇异的蛊毒,那毒随母体过继到了你的身上,加之心情寂郁引起了胎儿心寂,每次你的发作皆是因留在你体内终年未消失的余毒。”
谢清云点了点头:“可有办法?”
她自是知晓的,但是这么多年,靖安王遍寻名医,无人能医。
噬蛊之症虽不到要命的地步,但是多年反复折磨,终会伤身。
办法?
眸子闪过,顾南笙他不敢确定。
“这症状你那么多年,想必王妃当年中毒之时受的罪不比你少,想必乃是北戎练毒高人所制”
“这余毒侵入你肺腑,侵染身体多年,便是引起许多症状,如今并非乃是解毒,而是如何慢慢调理身体去除那余毒。”
这毒乃是靖安王王妃所中,想必当时便是已经怀了谢清云,母体之毒已过到了她身上。
天下三分,大安,北戎,西楚。
而北戎世外高人,练毒奇人更是不少,向来这毒都是不要之命,却难以而解。
当年靖安王妃中了毒,虽毒过继到了孩子身上,不也没到要命的地步,后来不也照样生下了谢今安,谢玉瑶。
谢清云一笑:“当年母亲已是中了毒,后来怀了我,父亲曾说,母亲说就算自己死都可以,都不想把毒过到我身上,可是还是天不遂人愿。”
靖安王府的子女中,因她是靖安王和靖安王妃的长女,并是承了母亲的病根。
当年靖安王妃已是中了北戎奇毒,并是只要有后,第一位子女身上,都会有此症所继,而她正好就是两人的第一位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