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当叮咚……
窗外一阵悦耳的钟声响起,那是教堂清晨第一次打钟。
天亮了。
几只小鸟落在阳台争相分食花盆边撒的谷物,叽叽喳喳似是在看热闹,看着窗旁床头柜上屏幕的实时翻译好生热闹,一字一字显出来:
“啊!”
“操!你他妈!”
“我受不了了,我求你了,啊……”
“呃……嗯……慢……慢一点。”
“唔……唔……啊……唔……”
“天都亮了,你他妈是狗吗!”
“让我歇会儿,求你了……”
“我真的难受……”
“唔……”
“你他妈是不是听不见?”
“操,你他妈就是听不见……”
“啊……”
张青澄使尽全身力气扬起头,试图翻身挣脱,不料身上的人比他反应更迅速,大手抓着他的粉色头发一把按在枕头上,张青澄半张脸都埋了进去,撞出一声闷闷的“操你妈”,连实时翻译都没接收到。
张青澄下半身麻软得已不像是自己的,腹腔里火辣辣的,也说不清是难受还是高潮的余震,身体里的阴茎一下下不留余力地捅到深处,蕊心早就放弃反抗被捣成一滩软泥。但穴道上的疼很实在,肠壁经历了过长时间的撕扯摩擦,已经到了耐受极限。
“求你了,我真受不了了老公……”
一行字出现在屏幕,身上的人顿了两秒,他停下了身下的抽动,撒开了按在头上的手,手掌滑上张青澄的手臂,手指头插进指间握紧压住,一个吻轻轻落在耳尖,气息夹着沙哑的、口齿不清的声音传入耳道:“宝宝,忍忍。”
“操你妈!”张青澄湿着眼破口大骂。
张青澄气得眼角挤出了泪,又气又好笑,他知道,身上的贺兰琉璃只会说这句话,这是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那小聋子日日苦练的、唯一一句能发声说出来的相对清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