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加拿大摄影师弗朗索瓦?布鲁内尔启动“我不是分身”的项目,找到200多对“非血缘双胞胎”。才发现,世界上竟有这么多人长得如此像,有人疑虑:万一自己和杀人犯长得非常像,会不会因此锒铛入狱?又或者,很像的人能不能靠刷脸打开自己的智能手机?

    有人粗略计算,发现世界上存在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的概率还不到一万亿分之一。按地球人口74亿来算,要再多135倍的人口,才有可能找到一个和你长得完全一样的人。两个长得很像的人的DNA差异,可能比另两个随机选取、长得一点也不像的人还大。以现代的技术,比如计算机的精确计算长相,不用担心由于长得像杀人犯而入狱和手机盗刷。

    这毕竟是听闻,长相的事情出在现实之中,白珍难免些许疑惑,加上无往不利的预知能力遭遇首次滑铁卢,在她的心里,这位神奇的店员让她充满探知欲望,此事无关风月。

    “收起脑袋瓜子的不纯洁,”白珍抄起旁边的备用吸管,一个脑袋一敲,“喝完去鬼屋,娅娅昨天不是对我嚷嚷半天了嘛。”

    黄娅娅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看着白珍睁眼说瞎话,她想解释,奶油小生搂住她肩膀,笑道:“那可真巧了,我昨天也在想要去鬼屋,最近工作忙,好久没去玩过了。”

    美色的诱惑巨大,黄娅娅收起震惊的嘴脸,表现得跃跃欲试,暗地里瞪了白珍好几次。

    朋友分很多种,有的是酒肉,平时插科打诨吃吃喝喝,到遇到困难,立马找不到人;有的是知心,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你的小棉袄;有的是损友,挖着坑让你不停掉下去。非常不幸,白珍和黄娅娅是典型的损友,一个知损而损,一个损人不自知。

    别忘了,昨天被迫义诊一天的仇,白珍还没报呢,看着奶油小生和黄娅娅的笑脸,白珍摩拳擦掌,打算大展身手,定要让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在她们付完款,出门,那位店员直勾勾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勾,显得几分邪魅。

    在街上经过小吃街,糖葫芦红艳艳,黄娅娅看着看着就走不动路了。

    “要不,来一串儿?”卖家试探。

    黄娅娅疯狂点头,白珍真怕那脆皮脖子掉下来,像白珍这么一本正经的人是绝不会对小小糖葫芦起歪心思的,她赶紧接口到:“三串!”

    正要吃,旁边来一个小男孩儿,直勾勾盯着大家的糖葫芦。

    敌不动,我不动。

    四个人一动不动。

    街上的叫卖声似乎逐渐远去,大家莫名其妙陷入奇怪的气场里面。

    不知多久,突然男孩儿往前踏一步。

    大家各自吓一跳,下意识抱住手上的糖葫芦。

    男孩儿鄙视一瞥,转身对那卖主豪气道:“老板,都包起来。”

    他说完,从兜里摸出一打红票子,接过糖葫芦之后,再看向三个逗比,不知什么时候,三人走到他面前狗腿的递上手里的糖葫芦,黄娅娅激动:“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男孩儿笑得纯良,嘴唇微动:“滚!!”

    深刻诠释了什么叫今日你对我爱搭不理,明日我让你高攀不起。目送男孩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三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糖葫芦,黄娅娅突然蹦出一句:“他不让摊主给找钱吗?给多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