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伸出唇在的舌头舔着阴道口滑过阴蒂,舌面立马陷进软嫩湿滑的小逼被两片湿淋淋的阴唇包裹,勾了满舌红痕。
连白前后晃着脑袋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舔阴蒂舔逼肉,却撩拨似的不肯整口含住翕张熟红的阴道口,仿佛没看到那里有多泥泞不堪。
舌尖又上下左右飞速拨弄那颗豆子与两瓣小小的阴唇,灵活的舌头晃出了残影,水液捣弄声在逼上响个不停。
怎么可以…
可是好爽…
“呜…阿白…阿白…阿白再吃吃骚逼好不好,骚逼流血了,骚逼流水了…阿白整个吃它好不好…”
梁云一脸痴迷的看着连白舌面一次又一次沾上斑驳经血,好舒服。
小逼也要被舔,他不但要喂连白吃他的阴蒂,他还要喂连白吃骚水,吃经血,把他最恶心肮脏的东西喂到连白口腔,喂到连白喉管,喂到连白胃袋,与他融为一体。
“是宝贝说的只玩阴蒂的。”
连白与梁云对视,伸着舌头恶劣的笑,又狠狠的用舌苔碾着那粒熟红的阴蒂擦过。
“嗯额——啊———!”
梁云大叫着高高弓起腰痉挛着阴道潮吹了,激射而出的骚水携裹着阴道里残留的经血喷溅在连白下巴上,连白舔了口唇边的水珠。
是又骚又甜的骚水还夹杂着经血的味道,他直接用手糊上那还在痉挛的逼发狠的揉搓,眼神黑沉沉的盯着嘴巴大张舌头都露出来了的梁云。
连白一把翻过梁云,抬臂勾着梁云小腹把他屁股抬高又压着他后腰让其塌下去,拢紧两条蜜色长腿,野狗一样骑在梁云身上握着阴茎就往腿缝里挤。
腿心全是淫水和口水,又湿又滑,阴茎咕叽一声就挤了进去。
连白趴在梁云背上,一边耸动一边舔着梁云熟透了的耳垂又吃他额角和脖颈大颗的汗珠。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梁云颈侧,梁云喘息声更粗重了,他主动歪过脑袋伸出舌头给连白吃,夹着双腿撅高屁股往后撞。
“嗯…老婆你逼真紧,吸死我了。”
阴茎陷进肥鼓鼓的阴户里又夹在软弹细嫩的大腿肉里,连白爽的鸡巴都要飞了。
“唔额…阴蒂…阴蒂又被大鸡巴干到了…鸡巴蛋也被干到了…好爽…阿白干的好爽…”
梁云昂着脖子浪叫,撅高的大肥屁股蛋直抖,连白的阴茎粗大滚烫,每次抽插都能擦着阴蒂划过又狠狠地撞在梁云卵蛋上,撞的他那根小阴茎啪啪的打在他的腹肌上,前后只甩骚水。
“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