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充耳不闻,只专心嘴里那一小块香到它蓝环蹦迪的湿润布料。
之前还软趴趴失去光彩的环状纹路,此时充满电似的鲜艳无比,在暗淡的夜光下,呼吸般闪烁着。
漂亮极了。
坚硬的喙装口器钩扯着布料往嘴里带,锉刀似柔韧舌头把布料上香香的粘腻液体刮下送入食道,来回几次直到全部吮吸干净后,云才松口。
弹性极好的棉布立马紧紧的贴回马眼,将那处还未来得及流走的液体吸的干干净净。
云满意的继续张嘴叼住,依旧是连带着马眼处的那点皮肉。
不过它这次没有立刻松口。
它还想听连白刚才好听的哼哼。
口器不轻不重的轻咬嘴里哪块儿软肉,软舌探出,用带着粗糙倒刺的那面擦过紧贴马眼的布料,勾着舌面上的液体送入口腔。
“嗯…”
“老婆。”
那布很快又被浸湿了,接着又被那舌头狠狠刮过,带走它最想要的东西。
粘腻的水液越流越多。
大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势
云的口器和舌头也配合的越来越默契。
时而松开嘴里可怜兮兮的那块儿软肉,专心吸吮浸的饱满的棉布。
时而连带着那软肉一起叼住,粗糙舌面毫不留情的摩擦马眼,勾回更多香香的水喝。
连白微弓着身子,喘息逐渐粗重。
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此时肌肉紧绷,膝盖弯折,大拉拉的敞开着。赤裸的双脚,足背绷直,脚尖陷进细软的沙里,连支在沙面上的双手都在沙面抓出几道深深地指痕。
粗大了一圈的阴茎被小章鱼折磨的一跳一跳的,好不可怜。
“老婆…”
连白爽的直哼哼,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这只小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