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滚蛋,嗓子都让你舔废了。”
揪了把屁股毛,连白用牙尖磨着湿漉漉的黑鼻子笑骂到。
“嗷…嗷呜…”
云很小心的…
猞猁辩解,学着样子也用牙尖叼人类的鼻子磨。
“嗯操,戳鼻孔里了老婆。”
“嗷…嗷…”
猞猁连忙松嘴,向下吃自己最擅长咬的喉结和奶子。这里的抓痕已经结痂,一根根的交错排布在细白的肌肤上有种凌虐美。
云嘴巴有点痒。
真好看。
还想咬。
但它是只好伴侣,它忍住了。
自豪的直甩尾巴。
“唔…老婆想搞就搞,不疼很爽的”
连白撸着毛脑袋,看云馋的口水都能给自己洗澡了。
有点好笑。
可爱死了。
“嗷?嗷嗷嗷?”
连白看着瞪的溜圆亮晶晶抬头望着自己的大眼睛,喉结轻滚,按着大肥屁股蛋用屁股毛蹭看硬了的鸡巴。
“嗯,给老婆随便搞,别搞废就行,不然以后没的搞了。”
“嗷呜…嗷嗷…”
猞猁兴奋的重新叼着红肿变硬奶头轻磨刮舔,把两个奶头都磨破皮,小小的粉红乳晕划破流血才松嘴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