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雁平桨撇了撇嘴,接过就要离开。

    “平桨。”

    “是我忘了问,你拿它要做什么?谈恋Ai了?”

    雁平桨点头。

    蒋颂皱眉,想到读大学时候的雁稚回,那时她……

    他盯着自己的儿子,不再掩饰上位者的压迫气息,似告诫又似命令:“不要做不负责任的事。”

    本来被父亲抓到翻父母卧室的cH0U屉就很尴尬,而且这一举动稍稍联系前因后果,就能延伸到听父母墙角这件事。

    雁平桨心虚的同时并不想向父亲低头,一听蒋颂说话的语气,整个人立马就来劲了,攻击X变得极强。

    他看向父亲,起誓一样:“我当然会负责,我会和她结婚。”

    蒋颂笑了笑:“说话多轻松,嘴巴一碰就能完成的事,我也会。”

    他大步路过少年,走向门外:“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但雁平桨,如果你敢上,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雁平桨听出蒋颂是认真说这话的,也听到父亲用了“上”这个字。

    这个字对于蒋、雁两家的家教来说,算是很粗俗的了。虽然雁平桨私下早已经说过更粗俗的,但听父亲用还是头一回。

    剃头挑子一头热,雁平桨觉得自己即将到来但还未到来的Ai情,被父亲“上”这个字侮辱了。

    “我不是要上她!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蒋颂因为忆起旧事,情绪本就不如何好。儿子此话一出,g起的怒火愈燃愈炽。男人转过身,言辞讥讽:

    “你妈妈不在,有的话我就明说了。

    你怎么就觉得她和你两情相悦呢?你上她随随便便,哄两句就成了。她能上你吗?你们ShAnG,那个过程里发生的事,你扪心自问,能够痛痛快快地承认,是她上你吗?你失去了什么,她又失去了什么?

    “连x1nGjia0ei时的对换平等都做不到,你做的也就还是青春期雄X激素以及荷尔蒙分泌过度导致的强J行为而已。

    “准备安全套,是为了让你在zIwEi的时候g净卫生一点,不是让你拿去作践别人的。”

    蒋颂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张英俊但稍显青涩的脸更像他的母亲雁稚回,蒋颂因此不自觉放缓了语气,压抑心头的火气:“平桨,你马上十七了,最好做一点让妈妈放心的事。”

    这么长的说教,哪怕含有规劝的好意,雁平桨也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