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逃出生天的何丽抱着江圆圆大哭:“都怪那个姜瑶,要不是她也不会变成这样,乱勾人以后指不定生孩子没□□。”

    江圆圆无奈:“三嫂,路同志不过是见义勇为救了人,姜同志也不过是被封建残余迫害的可怜人,如果你不说那样的话人家怎么会生气,还有你能不能别乱说话了,我跟路同志清清白白。”

    听着小嫂子小姑子的悄悄话,柳氏叹了口气,吩咐道:“翠芬、秀儿你们俩给何丽收拾东西,让老三送她回娘家待一段时间,省得带坏了圆圆。”

    赵翠芬跟李秀对视了一眼点头应下。

    原本李秀还想说什么被赵翠芬住匆匆往撤屋隔间去了。

    李秀站在自己弟妹的房间里,一边翻着东西一边酸言酸语。

    “你看看这东西你家老大都没有吧,还是长孙呢,她一个搅家精倒是得了实惠。只要会讨好小姑子就行。”

    赵翠芬叠着衣服推了推她:“好了别说了,咱家就一个圆圆女孩,又是老来得女自然偏疼,就是我都偏疼。”

    李秀翻白眼:“哼!也怪我今天没在,没看到柱国的那位战友路同志到底长什么样,能勾得咱们家小天仙念念不忘。”

    “胡乱说什么,何丽嘴没把门,你也没把门。”赵翠芬低着头整理头也没抬就反驳。

    “大嫂你不会真以为就何丽一个人在哪里唱独角戏,要是圆圆没拱火,会闹成这样。别的不说看人何丽比你强,这人打眼一过什么心思她门清呢。”

    听到这里,赵翠芬想起不久前经过杨桂花家透过窗户看到那个面色惨白满眼绝望的孩子心中总有种无言的抽痛,她停下手里动作:“照你这么说,她说那个姜同志也是水性杨花不安分,就不是好女人了。”

    “大嫂,说你傻你还真傻。哪里是姜同志水性杨花,是咱们弟妹要圆圆相信姜同志是水性杨花。这样才能继续惦记那个路同志了嘛。”

    “………”赵翠芬皱眉,“这不还是何丽搅事,难怪娘要送她回去。”

    “这跟何丽搅事有什么关系,分明是圆圆看上了人路同志,人家路同志呢,又看上了姜同志。这不何丽就只能棒打野鸳鸯,好合咱们小姑子的意,没想到踢到铁板了。嘿嘿嘿!”

    李秀第一次看见何丽吃这么大亏很兴奋。

    赵翠芬:“这不还是何丽搅事!”

    “哎呦喂!我跟你这个榆木脑在说什么。”李秀很扫兴,随手扒拉了一下箱子。

    像是想起什么。

    “说起来,我记得大嫂头胎也是个女孩吧,还几乎跟咱们圆圆差不多大,娘那时候没奶水还逼着你把那丫头送人只奶圆圆一个人。要是你那个女儿知道不得活生生气死。”

    嘭——

    赵翠芬摔了手里脸盆,苍白着脸死瞪着李秀。在她心里,送走的大女儿是她心里永远不能揭开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