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慢走,庞某有话要说。”
庞豹拉住陆豪的胳膊,手上使了几分力气,将陆豪重新拉回场内,陆豪顿觉胳膊一阵剧痛。
“你上的台来刚刚与我才过两招,便佯装倒地,而后站起来认输,是何道理?是看不起我铁骨门的武功吗?还是故意上台来戏耍于我?这台下众人个个皆是习武之人,你这一招一式哪个看不明白?难道今日要我铁骨门在南海部各英雄面前丢脸不成?你我必须再重新比过,倘若再有一招半式相欺,庞某今日宁可粉身碎骨,也要讨个道理!”
陆豪被庞豹这一番吼叫震得双耳齐鸣,心想,
“坏了,惹上麻烦了,故意认输还不行,还必须真刀实枪的打斗,这可怎么办呢?”
庞豹在一旁说完见这位一动不动,心说难道真的看我不起,便抱拳说了声,
“兄弟,请了!”又扑将过来。
陆豪一见来势汹汹,岂敢硬碰,便在台上躲来躲去,窜蹦跳跃,不与庞豹正面冲突。这样一来,更把庞豹惹急了,庞豹本身练就的都是硬桥硬马的阳刚内劲功法,以刚猛凶狠、势大力沉为主,本质缺点就是缺少伶俐变化,所以庞豹从心里就厌烦这种灵活多变,避来躲去的打法。刚才那净空和尚就曾以伶俐之身形戏耍过庞豹,陆豪这次又玩这种把戏,彻底把庞豹激怒了,冲着陆豪喊道,
“小子,你有本事尽可跳来跳去,不要被我抓住,倘若被我抓住,定叫你爬着下台!”
陆豪见这庞豹如此凶恶,更加不敢正面应对,还是以轻身之术在台上蹿跳不止。
庞豹在打斗之中见这位斗笠也不摘,背后的兵刃也不卸,只是赤手空拳在台上蹦来蹦去,心中纳闷,心说,
“你既上的台来比武,这头上的斗笠和身背的兵刃皆是影响发挥之物,你却不摘不卸。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
庞豹攻势变得更加凶猛,拳风刚劲,腿功凌厉。直打得陆豪毫无还手之力,连躲避都变得狼狈起来,不如先前那般从容应对,反而在地上连滚带爬起来。一个不注意,头上的斗笠被庞豹一脚踢飞,那斗笠在空中翻转飘曳了几下,掉在地上。
庞豹此时方才看清陆豪的面貌,原来不过是个未满弱冠的孩子,年纪和刚才那个小和尚差不许多,觉得自己刚刚出手有些太狠,便跳出圈外,又对陆豪说道,
“这位小兄弟,我看你身后背着兵刃,你尽可使用,不必赤手空拳与我相斗,我庞某应付的来!”
陆豪头戴的斗笠被他打掉,心中有些气愤,也不愿听他多言,便赌气说道,
“不必了,似你这等莽夫壮汉,在下赤手空拳还应付的来,尽管放马过来吧”
庞豹一听,怒气又起,心说,
“我本好言相劝,你却出言不逊,忒也不知天高地厚了,今天不让你爬下台去,我庞字倒过来写!”
庞豹亮出一双铁砂掌又向陆豪劈去。铁砂掌又名黑砂手,只见庞豹这一对手掌掌心乌黑一片,随着掌风舞动,偶有银光闪烁,想是在那铁砂药物的混合物之中修炼已久,铁屑及药力渗透掌心,练成一双铁掌,开砖裂石轻而易举。
两人在台上又走了几个回合,这庞豹见陆豪背后有兵刃就是不用,只是在台上辗转腾挪,跳来蹦去,心说,
“我倒要看看你这背后背的到底是何兵刃,难道是不舍得用还是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