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池扯下领带扔在许七新身上,眼神阴沉的马上要下起暴雨。
许七新情不自禁的发抖,被邵池操得肠道生殖腔受伤的痛楚还历历在目,空气里弥漫着炸药包的味道,而他不知道这炸药包何处而来。
“你说清楚……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跟你个贱人有什么好说的。”邵池冷着脸,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似的。
“你不能无缘无故就给我定了罪名……”许七新看着靠近的男人,汗毛都竖起来了,浓烈而强势的白酒味信息素铺天盖地的袭来。
“唔!”许七新难受的攥紧了拳头。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脱……”许七新脱下身上的卡通T恤,解开扣眼,拉下拉链,不一会儿就全身赤裸了。
要是让邵池给他脱,他这身衣服保准得报废,而且衣服勒着自己也很难受。
黑色的皮质沙发和身下洁白如玉的omega形成了强烈视觉冲突,邵池喉结微微滚动,眼神深邃,是张扬而不掩饰的欲望。
许七新突然就有些抗拒自己面对面的和邵池做爱,他宁愿他用后入式,而不是看着他打量货物的眼神打量自己。
“杵在这等着我伺候你?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许七新难堪的爬起来跪在沙发上,伸手去解邵池的皮带。
他记得自己是邵池的情妇,所以能不能不要再三提起这个不堪的身份……
性器刚入口,一只手摁了过来,长长的身子一下子抵入嗓子眼,许七新当即翻了眼白,难受的想要逃离。
邵池两只手死死摁住许七新的脑袋,让他连动一下都难。
腰腹用力,茂密的丛林扎的他脸上微痛,呼吸间是浓浓的腥膻味以及白酒味。
深入喉咙都性器就像白酒入喉,灼热火辣。
“唔啊啊!”许七新的眼角很快流下眼泪,被性器擦过的喉咙又干又痛,甚至想要干呕。
邵池痛快了不少,这湿软的紧致的口腔天生就是为他而生的。
无法合拢的口腔分泌了大量唾液,而这些唾液因为性器的快速进出从嘴角留下。
许七新忍不住干呕一声,想要推开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