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重新蹲下来,牵着细绳将珊瑚珠一点点往外拽,却又在第一颗珠子卡在穴口时停了下来,伸出手指探进去,故意慢腾腾得将珠子戳进戳出,然后再取出,激起卫庄体内阵阵空虚和瘙痒的感觉,也只能闭目咬牙坚持。就这样一直取了十几颗,偏偏到了胜利在望的时候,她突然一用力,将那根细绳全部拽出来了,却将余下的几个珠子留在了里面。继而惊讶的故作烦恼道,哎呀,剩下的取不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宝贝,看来接下来只能靠你自己了。
感受到卫庄身体瞬间的的僵硬,她再接再厉道,你将剩下的珠子自己乖乖“生”出来,我便给你解了那劳什子,让你射好不好?
说着还屈指弹了弹那根已经胀成紫红色的肉柱,继续道,它看起来真的好可怜哦。再说,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你忍心又让我失望吗?
坦白的讲,卫庄确实已经快被前面的束缚胀痛快要逼到发疯,再加上之前她种种有意的撩拨摧残,若非他意志力惊人,换了普通人,只怕早已经哭着让干什么便干什么。他当然不想真正的把自己的身体搞坏掉,只是在致幻的香料和助推情欲的药物混合作用下,混沌的大脑让他无法冷静思考,眼前甚至已经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幻觉,恍惚的瞬间,眼前的女子竟然真的和他记忆里的母亲重叠。
像是从很远的回忆深处飘来的声音一般:这么不听话,你又要让我失望吗?
是……母亲?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没有身体上的痛苦,没有精神上的折辱,也没有眼前的疯子。卫庄陷入一种虚无的半梦半醒的状态,他无法清晰的感知外部世界的一切,却又会选择性想起一些事情。
卫庄记得,在他还很小的那段短暂时光里,她也会温柔地摸自己的头,给自己安排功课,对自己说,乖,听话。
完不成或者做的不够好,也会惩罚。他记得有一次执拗得认为自己没有错,顶撞了母亲几句,让母亲发了好大的火,还在深夜悄悄垂泪。为此他记了很久,也有些愧疚,虽然他不肯承认,但是从那之后,他就很少惹母亲生气了。
因此在听到女子使用与母亲相似的话语后,恍惚间,他竟然真的下意识照做了。
在女子不怀好意的目光笼罩下,卫庄开始努力的收缩后穴向外用力,他感到体内的珠子正在体内缓慢的向外游走,虽然速度很慢,却也移动了几分。而他不知道的是,能不能靠他自己排出珠子当然不是最主要的目的,他完全想不到,自己这副双腿大开隐忍着表情用力,又乖顺听话的模样有多诱人,并带给对方多大的征服猎物的满足感。
可惜这后穴也只是初次被开发使用,并无什么过往经验。因此当珠子终于艰难的来到穴口时,卫庄百般努力,也只“生”出了三颗,余下的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最后的屏障,珠子表面太过光滑,加上他的体腔内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实在粘滑得很。在来来回回打滑了数圈之后,卫庄茫然无措的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女子,虽然他此刻意识不清,却也知道做出相应的反应。
入梦欢,果然有趣。女子暗暗想道。
方才她看着那几个红润的珠子吸饱了丰沛黏腻的汁水,在卫庄的努力下一颗颗冒出头来,然后啪嗒坠落在地,同时在空中划出晶亮的银丝,不由得喉咙发紧口干舌燥起来,好容易才按捺住没直接干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见少年似乎已经无计可施,她笑了笑近前来道:这就准备放弃了?可不像你啊。不如再叫几声我想听的,我就帮你。
说罢便将耳朵凑到卫庄的嘴跟前,卫庄张了张嘴,眼神依旧带着迷茫,他不明白母亲想要听什么,也不确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母亲,他只是觉得那种莫名亲切熟悉的感觉,至少在这个梦境中,她是真的,使他并不想违逆。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最终他艰难地说。
于是女子在他耳边谆谆善诱道,平时你是怎么称呼我的?还是已经忘记了我的教诲,竟然在这里做着这样的事情,你对得起你的出身,教你的鬼谷先生,还有我的教导吗?
不,不是这样的,母亲……
卫庄又皱起眉来,他下意识开口反驳,同时也忽然想起来,自己眼下的境遇有多么难堪,他像个无能的弱者,因为一时疏忽大意,竟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疯子翻来覆去的折辱,可是,她忽然去哪里了?母亲又为什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事实上,女子是有意混淆了自己和“母亲”这个身份,利用记忆使卫庄下意识遵照命令,仿佛逼他这么做却又反过来责怪他的人不是她一样。可惜卫庄此刻记忆混乱,头脑昏沉,自然不可能用正常的逻辑去思考,还以为自己当真做了什么使母亲蒙羞的事,他有些急切的想开口辩驳,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我没有忘记……这不是我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