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传来如同刀割一般的痛感。受刑的人没命地摇着头，头顶上的铁链被他扯得哗啦哗啦的响，以至于整个桌子都在摇——
“忒斯塔，忒斯塔，醒醒！！”
忒斯塔猛地睁开眼睛。头好痛，胸腔也好闷。忒斯塔睁开酸痛的眼睛眨了眨，发现自己蜷缩着横卧在一张床上，脑袋离枕头隔得老远，他浑身发抖，缩成一团，汗水浸湿了他白色的衬衫。
威尔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忒斯塔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喘息。
“我下午一直收拾坏掉的东西，刚才才来看你，你怎么哭了？”威尔担忧地问，“而且一直在胡言乱语。”
额头上那只冰凉的手让威尔找回了点理智，警惕地问：“我......说了些什么？”
“我没听清......”威尔说，“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你在床上缩成一团，嘴里还在说着什么不要不要......”
“......啊。”忒斯塔试图去回忆梦的内容，可是那些东西迅速地消退了，就好像他的大脑不希望他记得一样。他只依稀记得似乎是跟教堂那个神秘的地下室有关，也许威尔跟他讲了那个乌尔托斯神父的事情以后，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吧。
然而威尔却看起来非常担忧：“你想起什么来了？你不要怕，你可以跟我说的。”
忒斯塔知道他大概说的是自己还是人类时候的事情。听起来似乎自己的过去也不怎么愉快。莫名的有些好奇，于是他顺着威尔的话往下说：“嗯，好像？我似乎记得以前有人打我了.....”
他话音没落，威尔就上前来抱着他的脖子，摸着他的头说：“没事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些人不会再来伤害你了。”
忒斯塔当然不明白，只是看着威尔脸上心疼的表情，茫然地点点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主要是痛.......”
神子脸上罕见地滑过一丝自责：“我给你用过碘伏消毒了，也许还是应该上点白药。我给你看看。”说着就要去掀忒斯塔的被子。
忒斯塔大惊失色：“你干什么！我不要！”威尔拍开他的手：“你别闹！不擦药怎么好？”说着就把那一层薄薄的天鹅绒摊子掀开了。
忒斯塔身上洁白的长衬衫被他揉得乱七八糟，夹在两腿之间的布料上还沾染着可疑的白色的粘液。
粘液的始作俑者看着自己面前神父脸上混杂着惊愕和不解的表情。
“你不要看我了！！！”忒斯塔尖叫着扑倒在床上，隐藏着自己双腿之间的东西，“我叫你不要，不要！你非要看！不是我故意的，是你要我的——”
他说着说着竟勾起嘴角，翻了个身，笑着仰视着威尔说：“满意啦？小神父。看看你爱的神的子民有多肮脏，有多污秽吧！你想让我忏悔，而我呢，我只想爽～是不是很不明白呀？”
“.....忒斯塔，”威尔深呼了一口气，“你起来，抬头看我。”
“嗯？”忒斯塔脸上还挂着笑容，跪坐起来，仰起头来看他。
威尔举起右手，朝他左脸扇了下去。还没等忒斯塔反应过来，他又反手打了他的右脸。
忒斯塔摸着自己略微有点发烫的脸颊，咬着嘴唇发抖。威尔没用力，这两巴掌并不十分痛，但莫名的让他感到耻辱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