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战斗的现场,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倒着三十来个弓箭手,楚风一一看下去,发现他们只是晕了,除了个别几个,大多都没有明显伤口。
小疯子解释道:“我用了迷香,他们两个时辰后就醒。”
穆寒嗤之以鼻:“鬼七,你越来越善良了!”
小疯子咧嘴一笑:“我还能更善良,你要试试吗?”
穆寒忙不迭摆手:“你别挨我,你命太硬!”
这话说的相当伤人,但小疯子并没生气。
他们四处搜了搜,在一个壮汉身体下发现了军营中的调兵令牌。
穆寒打眼一扫,道:“这是校尉的调兵令牌!”
他拍了项杨一把:“看来这厮说话有谱,也许真有大队人马追来!”
听见这话,项杨偷瞟了一眼小疯子,垂头不语。
楚风问:“项都统,可否说一下来龙去脉?”
项杨一脸不可,却畏于穆寒的淫威,弱弱地说了句:“我不知道——”
这明显是谎话。
但此地不宜久留,马车全毁了,只能靠脚力。
三人商量一番,决定改道滁州。
滁州毕竟有太子坐镇——即便要认罪伏法,落在太子手里总好过别人。
穆寒跟小疯子知道他的意思,都没反对。
于是由穆寒跟楚风轮流带着项杨,运起轻功一路猛走。
小疯子原本也要参与,但楚风坚决不同意。
要让项杨伏在她背上——根本无法接受。
往东跑了二十多里,经过一片密林时,他们发现有人埋伏。
小疯子跟穆寒艺高人胆大,计划着硬闯过去,楚风跟项杨却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