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只是他教会了我一个道理。”肖梓远说着,起身下了床。
“真是男人呢。”我吧唧吧唧嘴。
“呦,夫人起来了?”我闻声望去,是一个肚子有些大的男人。没道理啊,没听过男人也会有喜啊!还有这眼睛怎么这么黑?正想着我又寻声望去。这屋子里就我一个人呐。
难道?
他能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我想着连忙跳着转过身。
“七叔!”肖梓远有些无奈道。
“那里有夫人,夫人是什么!那屋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我跳到肖梓远背后,我必须要承认我现在很慌。
“让你总是听些乱七八糟的。”肖梓远拍掉了我扒在他腰上的爪子。
“姑娘,老夫问你啊,你是哪个山洞里来的?”
“峨眉山啊”我皱着眉,莫名其妙。“我住的峨眉山里没洞啊!”
“惨绝人寰!灭绝人性!惨无人道!其心可诛!”那大肚子男人拂袖而去。
“他,是不是,这里,与你我不同啊!”我指了指自己的头。
“不,只是与你不同。”肖梓远将茶放着桌子上。转身要走
“夫人到底是什么啊”不懂就问。
“雨媚,你们师姐妹从来都不聊些除了练功之外的事情吗?”肖梓远也不走了,坐了下来。
“也聊也聊,就是什么绣花啊,琴棋书画之类的。”
“就这些吗?”不知为何肖梓远看着我眼睛有点发亮。
我咽了口吐沫“她们也会偷瞒着我聊些情情爱爱的事,一般见我过来就矢口不言了。”
“那你不想知道吗?”
“当然会啊,但是师父说过,这情爱是世上最大的禁果,是世间最毒的药。是我此生都不应该去碰的东西。”其实师父真是高看我了,我自小到大也没见过情爱啊。“总之师父说,要是我面颊发烫、胸口不适、腿部发软、思绪不受控制时,就是已经中了此毒。”
“那你师父告诉你该怎么办。”
“静瑜经啊!默念三遍,自然就会好。”我凑上前轻轻的对肖梓远说“我师父还说这种毒,防不胜防,会一点点麻痹我们。不愧是世上最毒的药,你也得防着点!”